航班预订

今年一月初,笔者在疫情尚未爆发时抵法,交换学习顺利开始,惟三月起欧洲疫情形势急剧恶化,教学亦改为线上。因机票一时高企,决定暂时原地不动,仍按原计划于六月底回国。

本次归程,一共改签了三次,事后看来后怕不已:第一次在三四月,原因是吉祥航空原定的赫尔辛基线增班计划取消(到英国/爱尔兰/冰岛的第五航权航线也没了…);第二次与第三次只隔数小时,源于五月底得知“五个一”要求之下航班不幸取消,慌乱之下改签到7月2日,却未发觉其实此时七月的时刻表并未最终敲定,非周日出发的航班仍有极大概率会在六月底被取消,待到那时临近日期的航班大概率早已满座,而我的签证却将在7月4日过期。

突然意识到上面这件事后,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地拨打吉祥航空客服电话请求给第二次非自愿改签的机会,被告知按照规定还是需要自费——这显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想着或许需要支付好几万的差价,心中绝望不已,却仍然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询问自费改签的价格,漫长的等待音乐后对方告知改签费大概在人民币元出头,一阵不真实的虚幻感,手抖着付款出票。

看着已经换开的新票,复杂的心情还是久久无法平复,仿佛刚刚爬上滑落悬崖的边缘。最终,回家的旅程变为6月27日巴黎19:15-赫尔辛基23:10,AY转28日赫尔辛基16:30-上海浦东次日6:30,HO。后者为六月“五个一”计划中航班。

其后,担忧、焦虑并未消散,怕熔断、怕14天连续健康码打卡出岔子,怕突然要求核酸阴性报告却无处检测,怕东航阿姆斯特丹事件在我身上重现…“而境界危恶,层见错出,非人世所堪。”直到最终坐到HO的座位上,我才终于差不多可以确定自己能够顺利回家了。

另一方面,我却又能感受得到自己这点无足挂齿的担惊受怕,和疫情中“五个一”政策下更多中国国籍(仅大陆)同胞所经受的相比,可以讲是微不足道的,在美洲、在英国、在非洲、在中东、在世界的角角落落,还有无数等待回家的国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同情别人的资格,只能真诚祝福一句祝所有人都能没有恐惧地、如愿地、自由地回家吧。

巴黎机场交通

笔者在巴黎的宿舍位于城市东南部13区,原本计划好乘坐地面有轨电车T3b至CitéUniversitaire站转乘RERB线直达戴高乐机场,在出发前却突然得知B线发生脱轨事故,线路在巴黎北站断成南北两段,分开运行。考虑到北站上下层站台换乘仍有不便,且北站-机场路段不再有安全的直达车,最终选择了14号线-RERA-机场大巴RoissyBus的曲折路线。

为了保险,出发前一天亲自坐了一遍全线,确认了每一处无障碍电梯、无障碍闸机等等,估算了一下路上所需时间。27日下午两点一刻,提前起飞时间五小时出发;14:40,到达歌剧院旁的机场大巴站;15:35,抵达机场T2A航站楼,除却在小教堂门路段稍有拥堵,总体顺畅。特殊时期机场线客流稀疏,整辆两节的铰接车上包括我在内只有两名乘客。

歌剧院旁的RoissyBus

空荡的车厢

三、值机与候机

走进2A航站楼后,发现大堂与值机柜台也同机场巴士一般空空荡荡,只有汉莎航空的柜台开着。询问工作人员以后得知芬兰航空的柜台大概会在起飞时间前两个小时左右开放——没办法,那就慢慢等呗。五点左右开放值机,赶紧打印出两段登机牌,把两个最大的箱子托运了完事。在柜台尝试把赫尔辛基-上海段的座位选在2A靠窗位,竟然轻易就成功了,之前app上和吉祥航空电话客服那里想选座都被告知不可以,还以为疫情防控时期座位只能随机分配来着。

拿到登机牌向“allgates”方向走去,赫然是一道法国边境检查站,边检大哥简单看了我登机牌和护照就让过了,因为目的地仍然是申根区内,所以没有盖章。顺利而快速地过了安检进入禁区后我才发现原来2A航站楼以及与其内部连通的T2C航站楼原本完全供申根区外航班使用,芬兰航空的航班之所以临时停靠在这里应该是因为芬兰对申根内部边界实行的临时出入境管制措施。(但是挺奇怪,德国明明已经对法开放边境,汉莎为什么会也在这。)

航站楼内不出意外地只有一两家便利店还开门,甚至连厕所都只开了一部分,巴黎特色的航站楼PS4和街机也关了。当然,休息室就更别想了。

空空如也的值机大堂

2A当日还有汉莎法兰克福与芬航赫尔辛基两个航班。

远处停机坪并排停靠的法航77W与日航77W兄弟。

刚落地的国航星盟涂装77W与滑稽的鼻子,当日班机为客改货航班。

2C内大门紧闭的麦当劳,去2C航站楼逛了一圈Literally空无一人。

法航77W起飞前滑行中,顺便嘲笑与议论Finnair的小飞机。查询fr24后发现这架执飞的竟然是一条三角航线:巴黎-胡志明市-曼谷-巴黎。

第一6.27

准时登机,提前1分钟起飞,提前33分钟到达。时值夏至后不久,欧洲的白天很长,从欧洲中部时间的19:15到芬兰时间的22:37,整段航程内飞机都在白昼之中,最后降落在黄昏的赫尔辛基机场。与一月份来时的热餐不同,公务舱的免费餐食缩减成了饼干、只一片芝士的三明治和一瓶水。

经济舱的前三排单独划出一片“公务舱”区域,这一班上只有我一个人…

解锁新机型E,验明正身

起飞前经过法航a

起飞后经过巴黎北部,图中可见塞纳河蜿蜒流过,偏左侧为拉德芳斯、楠泰尔附近。

去卫生间时发现后舱上座率同样很低。

荷兰的巨大潟湖

青空一轮上弦月

赫尔辛基入境与中转

到达赫尔辛基以后,在工作人员指引下再次经过了一次边境检查,这一次被详细地询问了入境目的、离境时间以及在芬兰过夜的住宿地点,甚至被要求出示了酒店预订单。同样,因为是从申根区内而来,没有印章。飞机上的东西完全没吃饱,逛了一圈发现机场内的所有餐厅果然还是都关门,只能去便利店买了一盒寿司勉强填肚子。

住进航站楼旁边的Scandic酒店,第二天早上进赫尔辛基市区匆忙逛了逛,早早回酒店取行李,终于准备踏上回家的最后一段路。按部就班地安检、边检、盖章、过关,走过一段长长的距离,经过一家家关门的免税店,终于来到52号登机口。

是日执飞机材为吉祥航空波音-9客机“梦旅生花”涂装,是中国第架波音,注册号B-20DT:她已经早早倚着廊桥,等候多时。在登机前,地勤通知大家前去柜台量了两次体温,又广播了几次,让健康码有问题的乘客前去填表登记。联想到前不久洛杉矶机场的新闻,欧洲地区回国航班对健康码的要求还是显得人性化很多。

赫尔辛基港口景色

B-20DT

芬兰航空A

候机中

机组人员全副武装进场

第二程6.28

15:30,公务舱与其他优先旅客开始登机,在廊桥上接受最后一次测温后步入机舱门,左拐进到2A位置坐下,至此心头高悬的石头才终于落下。不一会儿空乘拿着印了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xialuoteamaliya.com/amlyms/10070.html